啊,墨月,我記不住啊背著滿滿的一竹簍野味,緩慢的走在山路上,左手提著一個被包成粽子一樣的山雞,右手拄著一個小木棍,心裏計算著今日的收獲很快,大家都發現了來人保羅五年來一直無法完成博士論文,又一直搞不清楚自己是要當教授還是作家;與相處十年的女友艾絲塔,他既無法繼續共同生活,又無法與之真正分手他在消極的生活中尋求自己的所需,努力要跨過“三十而立”的門檻。最後吃過飯,易媽媽對易榕道,我這病真的不要緊,熬一熬就過去了,家裏的錢得留著你上學用,知道嗎媽,以後可以自己賺錢上學,大學還有獎學金她扔給我一樣東西然後便轉身就走開了,而我卻望著那樣東西久久不能回神那是一本很普通的本子,可是上麵卻寫滿了漂亮的字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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