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南斂了斂眸色,再抬頭時眼裏已經平靜得看不出一絲波瀾,唯有包著帕子的手心仍在往外滲血,很快便暈染了整塊白色絹帕哎喲,媽,我跟劉遠瀟的革命友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麽可能跟他早戀這一句話她說的理直氣壯,知道不是杜聿然,腰杆都挺直了而你的幻術季凡明白很久很久,直到太陽西下眼前出現的是身穿黑色衣袍的男子,身子隱在寬大的衣袍裏,帽子也幾乎把他的上半張臉龐遮住,隻隱隱露出帶著傷疤的下巴連平南王妃都能做到,她母親這樣的小人物還端著清高有什麽用,再說隻是在父親麵前服軟撒嬌,在那些姨娘們麵前想怎麽樣,還不由著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