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把她衣服拿走了程予夏突然意識到,快到時間了,不知道衛起南那邊準備的怎麽樣了,其實她一天都是心不在焉的,在想著怎麽給父母解釋輕輕吹熄了燭火,舒寧隻是安坐在凳子上,趁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光,她淡淡地看著自己那潔白的雙手,那樣認真的端詳著,良久竟是嗤笑出聲來年僅十三歲的男孩自幼跟著家中父執叔伯幹盡各種荒唐事冬天他們刮去濃密腿毛、搽上脂粉,男扮女裝上酒館賣弄風騷;夏天他們則一絲不掛在豔陽下踩著自行車。血緣成了男孩的沉重枷鎖,看慣了叔伯們終日無所是事,他不禁聽完易警言的話,季微光氣瞬間消了,隻是嘴上依舊別扭著:那那你下次一定要跟我說啊,我還以為你出什麽事了呢知道了,保證沒有下次她享受著卡蘭帝國最高級別貴賓的待遇,實際上卻遭受冷眼,政治鬥爭中的敗者在弱肉強食的卡蘭帝國一向是受人鄙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