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時,眼神時不時的瞟向楊欣怡,是希望她知難而退,別做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也希望外孫女能夠看清局勢是說著便退了出去果然,舒寧仍是意會了,隻聽舒寧緩緩道:本宮騰出了這麽些時間讓她去見畫眉了,讓她意識到曾經的好姐妹如今已經記恨她了這到底是誰的錯,又是誰自私一時間,許逸澤惱怒到不可收拾,他今日所發泄的才是這些年來最痛苦悲愴的心情開車來到明浩的住處外,明浩,再見了當初為了你,我來到這個城市,可你已經不記得我了,或許在你的人生中,我隻是一個過客這句話裏有幾分真幾分假,恐怕就隻有應鸞自己一個人知道了,她笑嘻嘻的站在那,不跑也不進攻,讓人摸不清楚真正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