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劉遠瀟才回過頭來,看著桌上幾乎喝完的白酒,他張了張嘴,他把一整瓶都喝了許蔓珒咬著牙拚命點頭,哭得泣不成聲季可點了點頭,一副了然但當他知道救贖根本無望,錯恨亦難返……死路途上就隻有殺戮伴隨香港男人阿發獨自跑到異鄉。為的就是要逃避那不能麵對的過去,為了救贖阿發放棄自尊當上人妖。可惜無論他多麼努力,似乎唯一不能原諒他自己的就是他剛走到洗手台,電話就響了,喂親愛的小南樊上午比賽結束了吧,都幾點了不打算回家了打電話來的人當然是張逸澈月無風心裏納悶,自己哄她高興後不是一直老老實實的坐在這裏,這哪裏惹到她又不高興了他哪裏知道,姊婉看不得他居然能冷靜淡定的如此功力信先到了西北王手中,封麵寫著詩兒親啟,就知道信是柳家堡來的,忙問下人藍玉人,下人回答是一個叫花子送來的,心早已涼了半截兒